她觉得傅程言不太对劲,想了想昨天晚上这个狗男人在车里干的坏事,小姑娘的气焰都高涨起来。
“你是不是干什么坏事了?”
“音音,你昨晚发烧了。”
轻飘飘的一句话,沈昭音像卡带了般瞬间没了嚣张的气焰,她就是因为太清楚自己发烧后什么德行才这么害怕。
小时候照顾她的保姆就经常被生病的她弄得神经衰弱,她不仅无理取闹特别没品还选择性遗忘,甚至一言不合就上手打人。
“那我没做什么奇怪的事吧?”她小心翼翼问他。
他随意应了声。
沈昭音捂着心脏的手才堪堪放下。
男人再度出声,“就是死活拉着我要跟我玩游戏。”
“玩什么?”她咽了下口水。
“比谁的胸肌大。”
“……”
“还撩开衣服给我看。”
“不可能不可能,那不是我。”她捂着脸就往被窝里钻。
傅程言扣紧她的手腕,拦住她,神色漠然继续道:“然后哭着求我摸你的胸肌。”
“……”
她想去死一死。
男人漫不经心地帮她回忆,“后来趴在我身上非要扒我裤子,说沈老师要给小傅同学免费上节生理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