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上很难受,理智好像要冲破牢笼将面前的小姑娘捏个粉碎,但还是耐心地等着她的答案。
沈昭音抬眸看他,额前的碎发蔫耷耷的贴着,哭过的眼睛依旧红着,她几乎微不可见地摇了摇脑袋,“不怕。”
是你的话就不怕。
她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被抱到房间,身边充斥着樱花的味道,她觉得自己像棵樱花树,在他的手心朵朵绽放。
粉色和白色交相辉映,美的不像话,细雨绵绵间,花瓣泛着莹润的亮泽,男人的手轻轻抚过,花枝轻颤。
他却慢条斯理地折磨,不肯松手。
沈昭音都要哭出来了,她又急又羞,声音软趴趴地,“你……你快些好不好。”
他无奈地笑了声,声线淡淡的,贴着她的耳廓,酥酥麻麻的感觉。
她还以为这狗男人在取笑她,急得耳尖都红透了,委委屈屈地捂着他的眼睛。
“你不许笑啊。”
男人将他的手拿了下来,虔诚地亲了亲她的指尖,寡冷禁欲的眉眼间染上她看不懂的欲,“你会不舒服。”
她听懂了,如果她想的没错。
应该是:不能快些,不然你会不舒服。
她做了个好奇怪的梦。
梦里的她有条金色的鱼尾,海藻般的长发波光粼粼,连手指上都带着七彩的宝石,她浮在暗礁后,海滩上躺着个男人。
金色的光芒下,男人的五官英俊逼人,高挺的鼻梁,白皙的皮肤,上身的衣服不知什么时候被冲走,露出精壮结实的腹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