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度占有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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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已经成了一种公式,每当四人之中有人遇见不如意的事,或心情不爽时总会聚在一起,只不过近来几次聚会的发起人,全都是刁覃远。
听完他唠叨的忧郁,盛志綦、翟霖、梅兆曳三人一反常态的沉默不语,谁也没开口发表意见。
“为什么你们都不说话?”安静的气氛让刁覃远不习惯的开口问。
“你要我们说什么?”盛志綦懒懒的道。
“说……”他语塞了一下,接著紧抿了下嘴唇才说:“至少告诉我你们的看法或建议,我接下来到底该怎么办?”
“离婚算了。”盛志綦看了他一眼,丢出炸弹般的一句话。
“不!”刁覃远立即低吼出声,整个人差点没激动的从椅子上跳起来。
“我只是随口说说,开个玩笑而已,你干么反应这么激烈?”盛志綦凉凉的看了他一眼。
“这个玩笑一点也不好笑。”刁覃远怒瞪着他冷言警告。
“我倒觉得这不失为一个解决问题的好方法。”翟霖忽然平稳的开口。
“好方法?”刁覃远倏然转向他,语气尖硬锐利的低吼。
“难道你不觉得吗?”翟霖不为所动的继续以平稳的语气询问他。“既然你只把她当妹妹看待,这个婚姻根本就没有继续存在下去的必要,而且你对她积极的想融入成为你妻子角色的举动,也感到很困扰不是吗?既然如此,你不觉得离婚是解决问题的最好好方法吗?”
刁覃远哑口无言的瞪着好友,因为他知道他说得很对,离婚是个解决所有问题的好方法,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对离婚这个字眼就是充满了反感和愤怒,而且过去他再困扰、再烦躁、再不知所措,这两个字也从未出现在他的脑海中过。
离婚?
不,他从未想过,但是为什么呢?为什么他从未想过这件事?
他看着桌上的玻璃杯,心不在焉的想着这个问题。
“听你这么一说,离婚果然是解决所有问题的好办法,老刁,你也不必再继续困扰下去了,而我们也不必为你三不五时的求救而跷班出来聚会了,就离婚吧!”盛志綦拍案决定道,“天知道你这个soho族工作时间自由自在,哪像我这个苦命的上班族必须每天朝九晚五,我若再这样继续跷班下去,哪天被公司踢出大门都不知道。”
“谁敢踢你,盛副总经理?堂堂盛氏企业的二少爷?”梅兆曳挑着眉问。
“那还用说吗?当然是我老爸和我老哥。”盛志綦白了他一眼。
“相信我,如果他们会踢你出公司,绝对不会因为你跷班的关系,而是因为你的花名已经严重的影响到公司的形象。”翟霖忍不住插嘴。
“你闭嘴,又没人问你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