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钰：“喂，谁家姨娘还要读书的？”

她能哄男人开心不就行了？

“不读书就你这样。”文清随口怼道，“死了都不知道谁杀的。”

柳钰：“……”

卧槽，她再也不要理文清了！

“道长，气息是一样的，但是九娘会很收敛，而且会有意不离开房间来影响我们。”文清解释道，“但是这个就，气息杂乱，瞅着就像乱吃东西的样子。”

“你这形容词……”柳钰忘了刚才的想法，欲言又止道，“是不是有点不讲究？”

“厉鬼嘛，就挺不讲究的。”温知许踏步上楼，她以前住在三楼，瓷砖的地板走出踏踏的脚步声。

柳钰吓得抓住温知许的衣领，“后，后面，好像有人。”

“哦，有鬼。”温知许道。

文清默默的靠近温知许，他跟柳钰走路是没有声音的，温知许走路也轻，根本发不出踏踏的声音。

那声音就像高跟鞋踩在地板上一样，更可怕的是，温知许停，它也停，温知许走，它也走。

静谧的环境下，踏踏的脚步声，柳钰吓得魂体都有点炸开了。

“道，道长。”柳钰几乎都快哭了。

文清忍不了，瞬间转头看下去，随后一张鬼脸对上了他。

“啊啊！”文清发出残叫，然而叫到一半，他的声音瞬间卡在了喉咙里，发不出声来。

只见温知许一脚踹了过去，那只鬼脸还被头发挡住，滚下去之后，露出了无脸的头。

柳钰偷偷看一眼，连忙又把脸藏到温知许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