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银屏紧绷着的弦,也在赵行止几番拨弄之下,松了下来。
前方失去束缚的柔软更是如同海边的浪花,一浪接着一浪的翻涌着。
太子二十有六,从未近女色,坊间都传闻太子有疾,现在沈银屏真真觉得坊间传闻真不可信。
屋外月光清冷,偶尔还会吹来一阵凉风,屋内却是一片温暖,温热的气息充斥着整个房间。
沈银屏早已承受不住这么多,偏生太子花样繁多,无论她怎么哀求就是不肯放过。
又是一个起伏,沈银屏身上稍稍渗出汗渍,呼吸变得十分急促。
眼含泪光的她,细声说了好一会,赵行止怜惜着她是第一次,不能太过,让她留下阴影,才偃旗息鼓。
满身疲惫的沈银屏的到了喘息的机会,也顾不得清理一番,翻了个身,就陷入了沉沉的睡梦之中,只是紧缩的眉头出卖了沈银屏,梦中的沈银屏并不是很安慰。
一旁速来洁癖的厉害的赵行止,在得到满足之后,瞧着床榻上的骄人儿,累坏了的模样,怜爱不已,让在门外侍候的仆人抬了一桶热水进来。
仆人放下水,出去后,赵行止拿起摆放整洁的汗巾,沾了沾水,走向床榻,手法轻柔的给正在熟睡中的沈银屏擦拭身子。
也不知是太子赵行止的动作太温柔了还是沈银屏熟睡中想起了什么,当赵行止擦拭到柔软之处时,沈银屏不由自主的嘤嘤了几声。
如玉的身姿仅仅盖着被衾,娇美的人儿不带任何防备的熟睡,发出的声音娇柔中带着魅惑,如同上好的合欢药一样,引得赵行止想要再次沉溺其中,不能自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