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行止伸手细细的抚摸着如玉的脖颈,一寸又一寸,心中暗道:他从未将她看低,以后也定要给他最尊贵的身份。
赵行止如炬的目光,落在沈银屏的身上,使得已j时g经熟睡的她感受强烈,最后沈银屏在强烈的目光中睁开了眼睛。
刚睁开眼时,睡衣朦脓,沈银屏借着月光隐约感觉到面前有个人影。
西宁侯府的府卫和门前的画书和画琪并不是放在哪让人看的,能绕过层层看守进入她的闺房的,这天底下出了太子赵行止也没有几个人了,所以她断定出现在自己的闺房的人正是太子赵行止。
沈银屏吐气如兰,轻轻的呼唤了声,“殿下。”
赵行止很满意沈银屏能在第一时间想到出现在她闺房内的人是自己。
他连忙止住沈银屏穿鞋的动作,走到一旁的烛台边,将烛火染上。
烛火点燃的瞬间,整个房间有漆黑的夜变成了温馨的光映射在二人的脸上。
沈银屏望着赵行止点烛火的熟练动作,和那被温馨的光映射后柔和的脸庞,下床走到他身边道:“殿下,这是本该是银屏来做的。”
沈银屏说着作势就要从赵行止手中夺过火折子,将那边的几个烛台也点燃,却被他一个虚晃躲过。
“这点小事,孤以前经常做,还是孤来吧。”
“经常”这样的字眼并不适合出现在赵行止这样的天潢贵胄身上,但赵行止却用到了,沈银屏有些诧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