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沈银屏经历了前一天的焦急等待后,终于等到了她的父亲沈钰押解进邑都的日子。
此刻的沈银屏已经将一切都准备好了,只等着赵行止让高值带着她去大理寺。
沈银屏在大厅内来回踱步,直至酉时三刻,陈之出现在了西宁侯府。
沈银屏见到陈之,想着来的人竟然不是高值,还以为事情有变化,着急忙慌的问道:“陈先生,是不是事情又有了变化,所以殿下派你来的。”
“姑娘,别慌,殿下早已经将一切安排妥当了,只是高侍卫被殿下派去别处了,所以殿下特意让我来带您去大理寺。”陈之道。
有了陈之的一席话,沈银屏悬着的心算是落了一半,她颔首道:“陈先生,待我见到父亲之后,一定重谢与您。”
陈之懂沈银屏话中的意思,只是他是为殿下办事的人,自然是希望殿下和面前这位姑娘好好的,别再出什么幺蛾子,累及他们这些奴仆。
所以陈之讨巧的说道:“姑娘您说这话就是客气了,但这一切都是殿下为您安排的,你真正要写的人是殿下而不是我。”
随后,沈银屏在陈之的带领下,将提前为父亲购置的被衾带上,乘上了去大理寺的马车。
考虑到大理寺是关押犯人之地,不好带着太多人去,所以沈银屏只带了画书一人随着她前去。
到了大理寺,陈之拿出太j时g子赵行止给的腰牌,在侍卫面前晃了下,侍卫立刻放放行。
沈银屏走进大理寺望着四周关押犯人的牢房,之间牢房的地面铺着青石板,一侧石墙上的窗户没有任何遮风的东西,从这个窗户里灌进来的风冷飕飕的,直击她的脑门,更别提牢房内有没有摆放东西了,她觉得牢房内就算摆放了木椅什么的也会成为耗子的盘中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