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正在替沈银屏整理衣裳的落霞,一脸苦大仇深的说道:“姑娘,圣上这么做所谓何意?”
“你去参加夜宴不是明摆着会遭到那些贵妇人们的嘲笑,要不还是想想办法避开吧。”
沈银屏也在想明德帝这般做的目的是什么,但是想了好一会他还是没有才出明德帝的目的是什么,心中反而升起了不安的感觉。
在一旁的画书和画琪眼前这坐在铜镜面前的沈银屏皱起了眉头,忍不住道:“姑娘,若不然我们将这件事告诉太子殿下,殿下一定有方法可以让您不用去参加此次的夜宴的。”
沈银屏望着眼前如此认真的三人,笑了笑道:“我知道你们是为我着想,也知道有很多人想在这时看我的笑话,既然如此我就更不能躲。”j时g
三人见沈银屏主意已定,就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认认真真的帮沈银屏挑选起了衣裳。
沈银屏本想条素雅一点的衣裳,可是她们三个一直认为穿得太过素雅衬不出她们家姑娘的美貌,然而沈银屏却觉得参加宴会不能穿的太过招摇了,于是从衣柜中挑了水绿色的衣裳,梳了个发髻,带着画书和画琪就去了皇城。
马车发出的车轱辘发出“塔、塔、塔”的声音,稳稳地停在皇城前,沈银屏在画书和画琪的搀扶下,从马车内走了下来。
站在正德街前的她,望着巍峨高大的宣德门,长长的叹了口气,随后便走了进去。
行至金水桥,沈银屏主仆三人被几个小黄门拦了下来,小黄门身后还站着几个侍女。
自幼时起,沈银屏就参加过大大小小数不尽的宫宴,自然清楚宫宴的流程,而画书和画琪又是赵行止府中出来自然也是知道的,所以三人很快就通过了侍女们的搜查,进入了明德帝设宴的崇德殿。
彼时距离宫宴开始还有半个时辰之久,明德帝还在太极殿内召见太子赵行止。
只是太极殿内的气氛异常紧张,连高书仁都担心自己会因为太子的言行受到牵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