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耶耶!云蔷心里的小兔子一直在得意的蹦跶着!
秋喜将茶水倒好,端着茶盏放到男人手边,男人一饮而尽,结果喝得太猛了,开始咳嗽。
“咳咳咳——”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略微熟悉的声音响起,“你怎么在这里?”
云蔷一颤,身穿青色儒袍,身穿青色儒袍的男人面色阴郁的站在那里,十足的冷面罗刹,是谢渔。
“你身体不好,乱跑什么,今天我有客人,冲撞了客人怎么办,还不赶紧回去!”谢渔瞪着云蔷。
云蔷有些诧异,他没有看到么,他所谓的客人就在她面前啊,还是说,谢渔根本就没看到别人……
就在这个时候一直被忽略的男人开口说道:“谢兄,请不要责怪嫂夫人,在下不胜酒力……”
听到声音,谢渔一震,他虽然没有表现出来,但是云蔷就是知道,谢渔确确实实是在男人说话之后才发现这个长廊里有其他人。
云蔷有些同情地看着谢渔的客人……
存在感好低……
“文仓兄,内子出身乡野,不懂规矩,冲撞了文仓兄,还望文仓兄不要介意……内子身体不适,还望文仓兄容谢某将内子送回。”说着拉过云蔷的手,扭头对云蔷身边的秋喜说道,“秋喜,送文仓兄回筵席。”
秋喜“啊”了一下,似乎没有反应过来事情怎么变化的如此之快,咽了咽唾液,才说道:“是,是老爷。”
第四目
谢渔面色不佳地看着云蔷,说是看着,不如说是瞪着,他咬牙切齿,仿佛云蔷做了什么罪大恶极的事情,云蔷很无辜,事实上她并不知道谢渔为什么吃醋,云蔷将谢渔诡异的行为归于男人的劣根。
只要云蔷还在这个时代,那就说明,谢渔没有爱上她,这种乱吃干醋,将她禁锢在四方院子的行为也未免太可笑了吧。
谢渔瞪着云蔷,说道:“谢云氏,你可知道‘妇道’二字。”
好一顶大帽子,云蔷几乎要笑出来。
这样的一顶帽子压下来在古代不死也要搭进去半条命。
云蔷笑了,事实上她内心满心嘲讽,但是表面上还要装出虚弱的样子,归根结底,是因为面前的男人吃那一套。
“老爷,还请慎言……”
谢渔看着面前女子惨白的脸,其实话出口的那瞬间他就后悔了,可是说出去的话如何能收回,既然话已经说出口,也只能这样了。
谢渔是一个爱面子的人,说实话,刚才看到昔年好友怔怔地看着自己妻子的时候,谢渔简直要发疯了,他知道这件事云蔷并没有错,好友不胜酒力,秋喜刚才手里还拿着茶壶茶杯,明显就是给谢渔喝水,作为当家主母,这是她应该做的事情,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不舒服,这也是谢渔不让云蔷抛头露面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