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火跳着, 透过轻软的床帐, 在温庭的面上留下一道光亮, 他眸光清亮而又深邃,不知在想些什么。
不消片刻,锦被之下应辞的一双小手却又开始不安分起来。温庭扭过头,应辞双眸黑亮,已经恢复了清明,定定地望着他,只是还是湿漉漉的,带了缠缠绵绵的悱色。
他按住应辞不安分的手:“阿辞,该休息了。”她已经清醒,就该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应辞听后,缓缓抽了手,却没有拿开,顺着丝质的亵衣边划着。
“阿辞!”温庭重新抓住她的手,稍稍提高了音量。
空气静默半晌。
“大人,我想。”应辞轻轻柔柔地小声说。
“轰”的一声,温庭脑中再无其他声音,那强行压下的想法再也忍耐不住。
细细密密的吻落下,小心翼翼又带着快要克制不住的急切。
帐幔轻摇,浅唱低吟。
温庭的发丝垂在应辞的面上,轻轻地扫着,应辞双眼迷离,如同卧在云端,声音带着哭腔,在温庭的怀里断断续续,“大人,我想,阿娘了。”想见她三个字,快要被淹没。
温庭几不可察的停顿之后,风雨更盛。
给,她想要什么,他都给。
……
温庭头疼地捏了捏眉心,当真是色令智昏。
天光已经大亮,应辞才幽幽转醒,脑中一片迷蒙,不知什么时辰,身旁早已没了人。她撑着坐起,才觉浑身像散了架一样,使不上力气,某处更是酸胀难耐,隐隐作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