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庭没有听清:“嗯?”
应辞豁出去了, 闭着眼睛:“去学习如何取悦大人。”
温庭手里动作一顿,气笑了。去烟花之地, 学习如何取悦他?他竟有些搞不懂了, 应辞这小脑袋瓜里, 一天都在想些什么。
温庭回过身t , 扣着应辞的后颈,在她唇边落下一吻,轻声说道:“你不需要。”
她只是在那里,便已是无尽诱惑。
应辞红着脸,点了点头,不知作何反应,床笫之间的哄骗之语,明知不可信,却不知怎的,生了几分欢喜。
午后一场雷雨,来得又急又快,豆大的雨珠落在翠绿的芭蕉叶上,打的芭蕉叶一阵摇摆。
天上乌云密布,低低的压在头顶,整个院子都是昏昏沉沉的。
雨下的太大,温庭未让应辞过来。
他站在书案前,墨笔挥洒,勾勒出飘逸的乌发,随后换了一支朱笔,细细描摹着画中女子的朱唇。
可无论如何描摹,温庭总觉得差点意思,应辞满是泪痕的脸在脑中聚了又散。
他知道差些什么了。画中人沉静的立着,一点都没有委屈娇嗔的生动样子。
可委屈娇嗔,皆在床笫之间。
温庭烦躁地扔了笔。
这些日子,他已习惯与应辞欢好,早些时候察觉到的一丝不对劲,被他不由之主地忽略掉,任由自己沉沦多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