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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庭皱起眉头,尝了一口,温度适中,只是略有点苦,于是用起了其人之道,他调整了一下姿势,然后喝下一小口,覆上应辞的唇。

应辞只觉得唇上是熟悉的触感,便习惯性的张了t 檀口,谁知那苦涩的药汁便立刻涌了进来,她想后退,却被人抵着,挣扎无果,药汁全数下了肚。

温庭又喂了几次之后,应辞总算知道自己上了当,不肯再张口,温庭无奈,又叫人送了碗蜜水进来,试探几次,应辞才算张了口,可没喝几口,便又变成了药汁。

温庭连哄带骗,反复几次,才将一晚药喂完,只觉得又好气又好笑,应辞当初喂他药的时候不觉得苦,等轮到自己喝了,便会推拒了。

应辞喝了药,到了后半夜,烧总算退了下去,便又开始觉得冷,一直闹腾着往温庭怀里钻,扰的温庭睡不好觉。

第二日清醒过来,她模模糊糊地想起自己做了什么,一脸歉意地看着眼下略带乌青的温庭,可她浑身还酸痛的很,只将脑袋恹恹地靠在温庭胸前,用葱白的手指一下一下地抚着那眼下的痕迹,好像这样便能让那乌青散了去。

温庭无奈地按住应辞不安分的手,好在他今日休沐,不然照应辞这样个折腾法,他今日还得告假一回。

虽然他心中无奈至极,可说出的话却下意识地放轻了语气:“可觉得好些了?”

应辞点了点头,心里也觉得稀奇的很,温庭平日可不这样,还算他有良心,知道对待病人要温柔些。

“有什么不舒服便及时告诉我。”温庭叮嘱着。

应辞乖巧地点了点头,今日温庭这样子好说话,让她尘封了几日的心思又活泛起来,也不知此时探问边塞应昭之事,会不会惹恼了温庭。

又想起之前雪疏姑娘曾教给她的,示人以弱,于是便哼哼唧唧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