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确实派明梵去边地追查此事,不过有人提前一步,将应昭灭了口,明梵到的时候,应昭已经断了气。”
应辞听的t 目瞪口呆,思绪纷乱。
温庭瞥了一眼应辞,又接着道:“至于你那竹马陆子晏所说之事,那我确实不得而知,或许你可以问问他是从何处得到的消息。”
应昭的死让应家之案进展缓慢,既然陆子晏三番五次插手此事,那便从陆子晏下手攫取点情报,就当是污蔑他的利息了。
“子晏哥哥说,他派去的人亲眼看到的。”应辞小声嘀咕,观察着温庭的反应。
“他在骗你,他派去的随从根本躲不过明梵的视线,只是在边地被关了两天,什么也没看到。”这个侍从的底细早已查清,确实是陆府家养侍卫,不是谁的暗线,既是什么也没看到,便没有胆子胡乱编造。
应辞显然始料未及,不敢相信子晏哥哥竟然骗了她。“可他为何要骗我呢?”应辞怔怔道,陆子晏骗她一点好处没有,除了让她不相信温庭以外,毫无其他作用。
温庭轻笑一声:“为何要骗你?你可还记得他是如何说的?”说着,手中的书卷翻了一页。
应辞仔细回想,“他说,不要相信大人,大人杀应昭是为了,是为了让应家消失,然后占有……”后面的话有些难以启齿,应辞没有说完,况且她很怀疑温庭真的会为了她如此吗,怎么听都有些天方夜谭。
谁知温庭却说:“听起来很合理是吗?”他放下书,伸手抚着应辞的满头乌发,嘴角勾起,笑意却不达眼底,“可阿辞别忘了,陆子晏,他亦是个男子,他能说的出来这一切,便也能做到这一切,明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