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辞的脸色非常差, 贤王这才确信,应辞没有说谎。
“姑娘若是没有没有拿到,许是丞相大人公务缠身,忘记了吧。”对他来说,温庭忘记了更好。
嗯,应辞点了点了,心不在焉地应了声。
“那不知道丞相大人可问过姑娘来在下府上的事?”贤王又问了一句。
应辞这才抬起头,眼中满是疑惑。贤王心下了然,温庭果然是信口开河之辈。
“在下此前约见过丞相,与丞相提过,想让姑娘来在下府中,以报救命之恩,姑娘既然不知晓,大概是丞相大人一并忘记了。今日既然有缘得见,就再冒昧问一句,姑娘意下如何?”贤王不疾不徐地说道,只是真诚地邀请,并无任何压迫。
应辞没有想到还有这样的插曲,可她与眼前之人不过一面之缘,连他是谁都不知道,他便如此相邀,第一反应便是拒绝,她压下心中不安,回道:“多谢大人好意,奴婢是丞相府的奴婢,这些不是自己能做主的。”
她现在只是个奴婢,去留都要听温庭的,她当然是不愿意走的,但自己说不得,自然是要推给温庭的。
“哦,姑娘不必忧心,我已问过丞相大人,丞相大人的意思,去留全凭姑娘。”温庭当然没有说过这话,但贤王觉得,温庭那日的表现,也是这个意思,只是忘记询问罢了。
应辞难以置信,温庭竟说任她去留吗,她苦笑一声,果然啊,毫无半分情谊,可尽管如此,她也不能离开,还要厚着脸皮留在丞相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