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搭救?”温庭掀了眼皮。
应辞不明所以,不太确实地嗯了一声,是贤王救得她吧,应该没错,虽然昨日的事情,让人很难相信,可毕竟是她先写信向贤王求助,在这之前,贤王未曾做过什么过分的事情。
“不知该说你单纯,还是蠢。”温庭声音冷冷,没好气地道。
也不怪温庭想错,毕竟有昨日的事情在,她低声解释了一句:“是我先去信给贤王的。”
“你怎知不是他设局?”
应辞哑然,一时半会说不通,她道:“总之,先去贤王府打探一下,找到檀木要紧。”
“已经探过了,不在那里。”温庭皱着眉头道。
应辞被蒙在鼓里,可他们早已看清来龙去脉,便是贤王联合檀木,以攻心之计,设局将应辞哄骗了去。檀木消失,理应在贤王府,可是却毫无踪迹。
“怎么会这样。”应辞喃喃道。
温庭握了握应辞的手:“这些事你不用去想,我会处理好的。可要起来,还是再睡会?”
“起来吧,睡了一宿了。”应辞笑了笑,随即掀开被子,下床站起身,也不知何缘由,忽然一阵眩晕,又扶着额头坐了回去。
温庭忙倾身扶住应辞:“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