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位则小眼睛八字眉稀胡须,活似大老鼠成精。
对比太惨烈!
不管考生们在心里是喊“卧槽”还是叹“蒹葭倚玉树”1,面上都恭恭敬敬地叉手作礼。
程平也弓着腰、垂着眼,一脸的恭恪。
一行人走入了正堂。
程平用眼睛的余光瞄着,几位属官是跟着那位“老鼠精”的,“老鼠精”却对另一位很是客气,最后两个红袍的把臂共同进入正堂。
考生们小声地八卦:“哎,刚才那两位是谁啊?”
“那位风姿特秀的,看年纪不过二十六七岁,与你我差不多,已经服深绯色了,真是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啊。”
“恐怕是恩荫的贵介子弟吧?”
到底队里有有见识的,“那位年长者便是本府使君。”
抽气声一片。
程平分析,年纪轻轻身居高位,那要么自己牛,要么背后的势力牛。自己牛的姑且不说,势力嘛,皇族、士族、勋贵?对朝中势力和人物两眼一抹黑,猜也是瞎猜,程平摇摇头,这又与自己一个小士子有什么关系?
“那位郎君风姿颀然,君子如玉,啧啧,若能与这样的人共事,便是当不入流的小吏也认了。”
程平扭头,看到一张极认真的花痴脸,啧啧,有理想,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