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那河的形状,结合前世的知识还有老师柳夫子曾经提到过的事,程平有了猜测。
周望川笑道:“干坐无趣,郎君们试着就此图说些什么,这不是考试,诸位随意,一诗一赋一策皆可,若是能写一篇传奇出来,就更好了。”
众人都给面子地笑起来,陆允明低着头,喝口茶,也笑了。
老大吴焕首当其冲,好在他素来有捷才,略一思索,便口占一首律诗《咏盛世长河图》。扣准“盛世”二字,描写了沿河的繁华盛世气派,很标准漂亮的一首颂圣诗。
后面进士们有写长篇歌行的,有写短小绝句的,除了第五名写了一篇短赋,其他都是诗。立意也差不多,但有吴焕的珠玉在前,他们的显得就没那么出彩了。
周望川捋着胡须,每个都点评了一下,又问陆允明意见。没想到这位着名才子并没有什么新鲜言论,话都说得很少,一副完全赞同周望川的样子。
“陆侍郎这样说,让某着实惶恐啊。”周望川笑道。
“周府君本来便有慧眼,点评得极是。”陆允明笑道。
两人打了两句官腔儿,便该程平了。
进士科的士子们,还有被程平压了不服的几个明经,此时都等着看她笑话,尤其是后者还存了小心思,第一名都做不好,我们随便打油两句,也就不那么丢人了。
程平站起来,对周望川和陆允明行礼道:“某不擅诗赋,只好就此图略谈两句方策。”
周望川来了兴趣:“你说。”
陆允明含笑看着程平,其余诸人也等着看她有什么“奇思妙论”。
“使君把这幅图进上,想是要建言疏通漕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