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主眯着眼笑道:“无妨,价钱上再提一提就是了。”
也对,程平点头,又建议在店堂外树立广告牌,主推炒菜。
这种东西,少不得还是程平捉刀。
此时人作诗可能夸张,但作为“商业广告”的招牌幌子却简单平实得很,哪有像程平这样掉节操语不惊人死不休的。程平撸了几句打油诗当广告词,直把这“鼎鼐调和新法”吹得天上有,地上无。
版面也自己设计,整体以翠色为主,在这一片灰暗的初冬,往门口一摆,相当醒目。
程平想起从齐州来长安路上经过的寺庙,又有了新脑洞,建议酒肆空出一面墙,备好笔墨纸砚,让文人们随意写“吃后感”。
店主拊掌大笑:“妙哉!妙哉!”
一项一项地铺开来,店里果真客似云来,只难为了导客的伙计,没有座位了呢,亲。
程平便建议设等候区,也像后世某捞一样上饮子、小食,有一个专门的伙计伺候着。
店主看着滚滚而来的厚利,觉得非重酬不能表达自己的感谢和欣喜之情,程平的薪水干脆翻了倍——主要是店主还指望能从她这儿挖出新的东西呢。
在“重酬”的刺激下,程平便一门心思地研究起新菜来。
冬天了,到了吃火锅的时候。其实此时早就有火锅了,只是还不大普遍。在程平的建议下,店里又添置了七八个铜火锅,客人自选自涮,调料也根据自己的喜好调配。热烈自由的唐朝人果真好这一口儿,七八个锅子根本不够用,店主又紧着让人做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