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笑脸还有这大胆·赤·裸的话,挑逗得陆允明脸一热。陆允明却没有被她明显的顾左右而言他拐跑思绪,“阿平,我们现在说的是婚姻大事。”
呵,果然是禅心坚定、宝相庄严的陆相……程平收起戏谑,“你不怕将来会成怨偶?”
陆允明定定地看着她,轻声问:“你是看轻自己?还是看轻我?”
对上他的目光,程平心里一窒,别开眼去,往后靠在隐囊上,笑道:“你舍得,我还舍不得呢!好不容易才穿上紫袍,我还得一展抱负、留名青史呢。”
陆允明轻叹,她到底是不信自己。也罢,慢慢走着就是了。
“陆相,你还记得那个酒令吗?就那个‘因何而的藕,有杏不需梅’那个。”
陆允明抬眼看她。
“我们也没必要弄那些繁文缛节嘛。你看《诗经》里那些士与女,多自由奔放……”
陆允明咬牙,她不想嫁给我,却想……
陆允明用手指虚点程平。
程平绷着二皮脸笑嘻嘻的。
陆允明安慰自己,她这是醉了,跟喝醉的人没法讲理,“喝这么多,醉醺醺的,成何体统!”说着从榻上下来,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