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应的麻药没有,郡主会很痛,您忍着,实在不行咬着点东西吧。”陆瑾回头对新城郡主道。
大长公主拿过一条巾帕,折叠,凑近孙女的嘴边说“新城,忍一忍,给祖母坚持住。”
新城郡主脸色苍白如纸,可事已至此,唯有这一线希望,她缓慢却重重地点头。
“刀。”
酒精沾着棉花涂了静安郡主整个腹部,特别是腹壁下垂的褶皱处,接着陆瑾借过手术刀毫不犹豫地划开一个大约十厘米的横切口,血一下子涌出来,他拿着纱布快速拭去血迹。
这整个过程,只听到一声比一声粗的呼吸声,却强行压抑着没有发出来。
陆瑾手下的身体抖了抖,肌肉紧绷,一声闷哼从新城口中而出,握着大长公主的手紧紧,关节泛着白。
大长公主眼中痛惜不已,眼眶湿润,口中念念有词,似在诵经祈福。
产房外,长乐公主双手相合,乞求佛祖保佑。
平阳时不时地望向内室门帘,心中焦虑万分。
宋衡给自己斟茶,思索着陆瑾成功或失败之后的应对之策。
其余的嬷嬷、侍女都紧紧地闭着嘴巴,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一时间里面也好,外面也罢都仿佛度日如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