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渝接过来一看,“会,这些题都很简单呀。”
“你确定都会做?”宁路有些激动,高木也眼睛冒光。晚渝又看了看纸上的习题,的确是很简单的鸡鸭同笼问题呀,这些题目都相似,小学六年级水平的孩子都会。
“那你做给我看看。”宁路热切地拉着晚渝的手说。晚渝见他们那么激动,拿起粉笔在黑板上就做了起来,上下不过几分钟时间,五道习题就完成了。
“不可能,不可能呀?”高木有些失态,宁路也呆住了。检查一遍,的确都对。
“那这些题你也会吗?”高木又从怀里掏出一张纸,晚渝接过来一看,“这更简单呀。”
“这你也会,怎么做?”高木和宁路激动地不知怎么办才好,研究了大半辈子都没有研究出来,这个毛孩子怎么就会了,还说简单了。
不对劲,这是晚渝此时的想法,看着两个老头的反应,这几道题对于他们很重要,可明明是九宫数学呀。“我现在累了不想算,你还是拿去考别人吧。”晚渝挥挥手不带走一片云彩。留下两个面面相觑的老头。
“你说她到底会不会呢?”宁路凝重地问高木。
“见她的神情应该不假,只是她好像意识到这些题对我们比较重要,不愿意答罢了。”高木一声长叹。“她是个敏感的孩子,对于她不信任的人防备意识很强。”
“本来我们是找乐子来的,玩完了就准备走的。现在遇到这样的孩子,恐怕走不了了。”宁路一改平时嘻嘻哈哈的样子。
两人对视一眼也默默地离开了。
以后他们也不再问晚渝那两道题的做法,一切似乎还和以前一样,只是两个老头对孩子们的训练更加严厉了。晚渝还是每日教大伙算术,高木他们一节也不拉,越学越有兴趣。
“你们能不能在村里再找些信得过的人手过来?”晚渝问二伯他们。
苏老爹他们思索了一下,“村里还有一些人可以用,我们这就找去,你要什么样的人?”
“女工,人要老实能干,女红要好。”晚渝给出要求。
下午,家里就来了三十来个人,见晚渝出来既紧张又有些激动。“哎呀,晚渝你知道的,我的女红在村里可是数的上的。”一个高个子长脸女子骄傲地说。
“东家,如果是女红的话,我也能行。”一个小媳妇大大方方地说。“我也会,东家。”有人开头,别的人也跟着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