稳重的秋月倒是很大方地接过了镯子。
“娘,这是给你的。”天成从怀里又套出一只红些的玉镯给周大娘。周大娘接过镯子,喜得合不拢嘴,倒不是贪图这个镯子,而是为儿子有这份孝心而高兴。
“你看,人家都记得老娘。你倒好,典型的有了媳妇忘了娘。”陈氏故意打趣自己的儿子。夏荷听了,更是囧的恨不得钻到地下。
“怎么没有,我是那样的人么?这不是。”天青从怀里也掏出了一样宝贝。大家仔细一瞧,原来是一支成色很好的玉簪。
“这还差不多。”陈氏笑着接过了玉簪。
“我给爷爷奶奶他们也买了东西,待会就送过去。”天青说。
“你给小荷也买了东西没有?”叶氏见人家儿子都知道给媳妇娘买东西,就担心地问自己的傻儿子。
“都有,留在马车上了,回去给你。”天问不怎么爱讲话,但是人很精明。
“你们回来正好,得麻烦你们帮我做一件大事。”晚渝想起正事,赶紧说。
“什么事?”月白问,在他的心中,晚渝任何的事都是大事。
“大事?什么大事?”天青赶忙问。其他人也坐正了,洗耳恭听。
“不用那么紧张,我想让你们帮我多买一些木棉回来?”晚渝正色说。“还要多收集一些树脂回来。”
“就这些呀。”天青不以为然。
“还有,收集来的木棉要纺成布。哪里有现成的布卖那就更好了。”晚渝叮嘱,“这事可是大事,越快越好。”
回来的几个少年见她很着急的样子都答应一声忙去了。
“晚渝,将这碗驱寒的药喝了。”这两天玉流景给她开了一些药方,用来调理身体。
晚渝喝着那苦药,眼泪都要下来了,现在她闻到中药的味道就想吐。
“知道不好喝,这不给你准备了一些蜜饯。”玉流景端来药给她,并且哄着她。
“这药一定要喝下去,对你的身体好。”叶氏也帮着玉流景盯着。
两个小管家婆干脆过来直接虎视眈眈地盯着她瞧了。
没有办法躲过去了,晚渝只得捏着鼻子将苦药一口气全喝下去了。
“来,将吃颗蜜饯。”玉流景喂她吃了一颗。
晚渝嘴里太苦了,也不管合不合适,张着嘴巴吞下了蜜饯。
“晚渝生病了吗?”天成紧张地问。
“生了什么病?”月白也很着急。
“没有什么,这药是用来调身体的。她的身体有些偏寒。”陈氏好心给他们解释。
“吓死我了,没事就好。”天青拍着胸口重新坐了下来。
“托你们的事要赶紧办了。”晚渝说。
“得了,现在就去。”天青风风火火地说。其他几个也跟着出去了。
陈氏她们看天色也该到厂子里去看看了,就起身告辞出去了。
“玉流景,你能不能将树脂制成一种不易干的胶呀?”晚渝趴在桌子上,凑近了玉流景问。
两个人靠得很近,玉流景能闻到她身上散发出少女幽香。这家伙很享受,也凑过了身子说,“还没有什么事能难道我的,回去我到实验室试试看。”他眨着大眼睛说,“这件事对你很重要吧?”
“那当然,就是因为很重要才找你的呀。谁叫你能力超群了。”晚渝拍着他的马屁说。
玉流景很享受这种恭维,“要是我做出来了,你能给我什么好处?”
什么时候这家伙跟她讨价返价呢?“好处吗?给你一层利钱可好?”
“我不缺银子。”玉流景的脑袋摇得像个拨浪鼓。
“那你想要什么好处?”晚渝询问,生意一般就是这样谈成的。
“我也不贪心,到时候,要是你答应别人什么那也得答应了我。”玉流景就是一只狡猾的狐狸,想到今后,他开始给晚渝下套子。
晚渝也没有多想,能给别人的,给点给他也不算什么大事。“行。”她痛快地答应了。
“拿笔写下来再说。”空口无凭,这是晚渝教他的。
真是小心眼,晚渝接过了笔,看看真得只是那么一条简单的要求,就刷刷签了自己的大名。
玉流景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将晚渝签好字的纸吹干了墨汁,然后小心地揣进了自己贴身的怀中。晚渝见他那么在意,暗暗嘲笑他的小心眼。
“我现在就到实验室去?”玉流景达到了自己的目的心情自然很好,站起身就去忙晚渝交代的事了。这件事成也得成,不成也得成,这可是老婆本呀。
要办的事全交代下去了,晚渝的心情同样也变得很好。
她带着夏荷秋月来到了厨房,想了一些现代的药膳和素斋开始教各个店回来的厨师。再过一段时间,佛教交流大会就要召开了,这些东西到时候都要派上用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