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静有些发慌,不,不能请她姐夫过来。
她慌张地拉了拉林琦的衣袖,“姐,我有些不舒服,我们回去吧。”
“不能就这么回去。”林琦大怒,“凌中尉,你脚踏两只船”
秦晚晚忽然过去踹了林琦一脚。
“你咋好好就踹人?”林琦恼了。
秦晚晚更恼,“不许你将我和这朵白莲花放一起比。”
论起霸道,没有人比秦晚晚厉害。她双手叉腰,“你再将我和白莲花放一起说,我不但揍你,而且连她一起揍。”
“对,打她。”秦少恒用力点头,“做坏事的人就该打。”
该欺负他姑,吃了豹子胆了。
小家伙就差卷起袖子直接冲上去干架了。
“你说谁白莲花?”林琦瞪着秦晚晚问。
“你是傻帽,她是白莲花。”秦晚晚冷笑,“敢在我眼前上眼药,活得不耐烦了是不是?你傻缺哭什么哭,这屋子男人都看不上你,你的泪水只会让我心烦而已。滚滚,早点儿滚出去。”
林琦
林静恨死秦晚晚了。
“不是哑巴,又不是古代封建社会,说句话那么难?你故意诱导别人往外歪处想,你就这么缺男人?”秦晚晚瞪了林静一眼,“以后你再敢上门来找事,我见你一次揍你一次。”
“姐,我们回去。”林静眼睛都红了。
“说清楚再走,我不打女人。但我可以揍范宇。”凌泽黑沉脸,“老子见他一次打他一次。”
“你不能不讲理。”林琦的声音立刻变得尖锐起来。
凌泽翻脸哪管什么面子,“我带未婚妻第一次回家认门,你他妈的进门就恶心我们。我连你叫什么是谁都不知道,你竟然一口咬定和我很熟?”
谢宁义和傅焯从没有见过这样急眼的凌泽。两个人脸色也变得正经起来,他们一起看着秦晚晚。
“对,今天不说清楚,你们绝对不能走出这个门。”谢宁义淡淡开口,“将范宇给我提来。恶心人是吧,老子让他睁大狗眼看清楚,特战队的人是不是他能算计的。”
“小妹,你说话呀,那天在林下,凌中尉到底和你说了啥?”林琦也傻眼了,她不过是因为心里不服气,才带着妹妹上门来示威,顺便让凌泽知道谁更适合他,哪知道事情竟然闹到要将她男人牵扯进来。
她顿时有些慌了。
“好大的酸劲呀!”秦晚晚摇头啧啧叹息,她似笑非笑盯着林静,“你喜欢跳醋缸里洗酸澡我不管,但你千不该万不该闹上门来寒碜人。大家都是女人,女人何苦为难女人了。要是你这的有本领将男人抢走,你大可不必到我面前来发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