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看来,沈先生还挺有心机的。”
男人轻笑一声,不知注意到什么,往遮阳伞那边看了一眼。
“我以为贺枫桥来参加综艺节目是那伙人在说笑呢,没想到他还真来了。”
助理道,“贺大少会来这个节目也是情理之中,毕竟是亲生父亲的遗愿,他不能不完成。”
“贺老爷子也是昏了头了,哪有临死前逼着亲儿子把私生子接回家的道理,我看贺枫桥这差事也是干得不情不愿。”
“是啊,听说贺夫人在家里一直闹呢,不愿意贺枫桥来江城。”
男人摩挲着下巴,轻笑了声,“也好,我今天就顺便帮贺夫人一把。”
“少爷的意思是……?”
男人吐了口烟圈,悠哉悠哉的靠在车窗上,“不急,等着吧,待会儿有好戏看了。”
吊威亚的戏余弦拍的并不轻松,连着拍了五六次,最后一次结束时,他脚下不稳,差点从垫子上摔下去,还好关键时刻沈芒扶了他一把。
“你休息一会儿吧,只剩最后一幕了,我们可以晚点再拍。”
沈芒看着他满是冷汗的脸,眼底带着心疼。
“没事儿,待会儿那场我本来就是躺着的。”余弦还挺会苦中作乐,他自嘲的笑了笑,“我现在这个样子,正好适合演重伤垂危的状态。”
沈芒拿他没办法,只好让导演继续拍。
“action!”
被冰魄剑刺伤的钟笙倒在夜川怀里,他睫毛上满是冰霜,抬起眼睛,带着压抑的爱意,看了夜川一眼。
“小师弟!”
清风宗的人大惊,寒山和姑苏更是面无血色,慌忙跑到他身边。
“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