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盛木溪从没这么无语过。
回到小区。
柴浅凝跟着盛木溪回家做饭,盛木溪在厨房忙活,她就在旁边打下手,洗洗菜,递递碗什么的。
自从柴浅凝每个周末要来她家里蹭饭后,她家里添置了不少新碗筷和调料。
一个人的饭盛木溪会做得比较随意,但是多了个人的话,她就会开始研究新菜品,做得比较丰富。
每当看到柴浅凝吃下一口菜,露出满足的神情,并对其赞不绝口时,她也会有满满的成就感。
“盛老师,你耍赖了哦。”柴浅凝后背靠在厨房推拉门的门框上,漫不经心的说话。
盛木溪在切菜,半掀起眼皮又垂下:“你是不是和那算命老先生认识?串通他合伙套路我?”
“天地良心。”柴浅凝举起手指:“我一直跟你在一起,哪有时间去串通他。”
“行,我就相信你一回。”盛木溪煞有介事的说:“不过你怎么会懂算命?”
“我还懂一点点点点的塔罗,占星,占梦。”柴浅凝掰着手指。
“真是想不到啊,你对这方面感兴趣。”盛木溪觉得稀奇。
“不是我感兴趣,是我奶奶感兴趣。”
柴浅凝说:“我奶奶去世前特别迷信这个,看到算命的人就跟看到知己一样,还去找大师要来各种书籍研究,整天神神叨叨的。”
“大人都忙,奶奶就只能跟我一个小孩子念叨,一会给我看掌心纹路一会给我脚心纹路一会儿又给我看生辰八字的,听她念多了,我难免就知道了些。”
“不过这种事情挺玄乎的,我就只是浅浅的懂些皮毛,没事给人算着玩玩而已。”
盛木溪甩了甩手上的水,拿勺子去搅拌党参乌鸡汤。
她每次周末都会熬汤,说是要给柴浅凝补一补身体。
“好玩吗?”盛木溪随口一问。
柴浅凝没回答她这个问题,而是盯着她的眉目,半眯着眼,语气突然沉了点:“盛老师,我凭空算了一卦,此时此刻你内心想吻我。”
盛木溪脑神经咯噔了一下,心里还在纠结这到底是卜卦还是读心术,随后便感受到对方拉了下她的手臂。
还没反应过来,她就顺着力道,往前踉跄几步,缩短了和柴浅凝之间的距离,并且惯性的倾了过去,唇瓣轻轻点在了对方的唇瓣上。
只一瞬间就离开,但停留在上面的温度却越来越热,一直蔓延到她的耳根。
柴浅凝眉梢轻扬,单手撑在流理台上,眼神尽是些撩拨的意味。
“算对了吗?”
盛木溪当下脑海一团乱,无法给出答案,内心因某种情愫的诞生,欲盖弥彰不了下而有点恼火。
然而就把这个闲杂人等给扔出了厨房。
拉上玻璃门。
盛木溪长长呼了口气,脸颊因厨房熬汤徐徐上升的热气而被氤氲得泛红。
——
之前柴浅凝在小区碰上的那个摔伤的送水大叔,是原本她家里保姆江姨的丈夫。
江姨现在不在她家工作了,但何小萤有时候顺路的话,还是会去对方家里小坐一会,聊聊家常。
何小萤最近要和柴任博去出差,听说江姨丈夫上次受伤现在出院了,所以让柴浅凝买些水果去探望一下。
从邻里路出来,经过上洋广场,柴浅凝在路上顺便去超市买了一箱牛奶,驶入老城区的桐塆巷子里。
江姨一家住在这里。
中午柴浅凝留在江姨家吃了顿饭,江姨的厨艺这么多年来依旧没变,是她小时候经常吃到的味道。
跨过木质的门槛,大黄狗摇着尾巴过来蹭她的鞋子。
这只大黄狗原本见到柴浅凝还会汪汪叫,经过几次后,大黄狗也就把她当成了熟人。在柴浅凝伸手去摸它的头时,还会乖顺的趴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