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出头的年轻男人,到底有什么不同呢?
钟情从未想过这个问题。
但这一刻,他却得到了答案。
那样青涩和成熟微妙的杂糅感,是极珍贵的限定。
燕绥的腰,细,薄。
就像一柄软剑,细韧瘦削,却又包含着无限力量与美感。
它的剑尖准确无误地扎在钟情的心口,汩汩流出的却不是血,而是滚烫的欲!
燕绥似乎是个很会分割工作和生活的人。
他明明已经在片场之外对钟情生出了一丝“戒备”,并采取了一定的逃避行动,可一旦进入工作状态,燕绥又会下意识的让钟情踏入到自己的安全范围内——
“他信任,且依赖着自己”
钟情无比坚信这一结论。
所以,他一次次地试探,一次次地触碰底线。
从燕绥游完泳后会立刻裹着浴巾,甚至避开自己去淋浴间,到现在二人在休息室独处,燕绥能毫不在意的、以几乎裸着半身的姿态,像个没事人一样吹空调散热……
试问谁又能否认钟情的成功呢?
他走上前,隔着那层薄薄的布料,用冰袋轻轻地贴住燕绥的肩膀。
“这里都磨红了。”
红到痕迹从背部蔓延到肩颈,格外醒目。
燕绥只是起初瑟缩了一下,又随即放松了下来。“汗擦干就没事了。”
“下午再上威压的时候,衣服扯紧一点绷住。”
听钟情这么说着,燕绥松开了捏着下摆的手,反而去扒拉空调的叶片,将角度调整到正对着他们二人,用一种略微后怕的声音一边回想、一边说道:“其实,我索降往下的时候,几乎看不清东西。”
此刻,钟情面色深沉极了。
他庆幸燕绥看不到自己的表情。
“太阳太大了!而且阳光反射到墙面玻璃上,我完全看不到提前留下来的楼层标记,全靠对讲机里导演提醒我位置,从破窗口跳进去落地的时候,我脚都发软了……”
哪怕是这样的情况,燕绥依然没有启动导演准备的第二次机会。
他仅用一镜就完成了这部分的拍摄。
钟情的声音冷极了:“衣服脱了我看看。”
燕绥扭捏了一下,显然不想面对。
“别吧。”
捏过他的肩膀,听到对方“嘶”地倒抽一口气,钟情叹气,从口袋里掏出一小瓶药油,“钟师傅给你按半个钟,要还是不要?”
“别、你多累啊!”
“我不累。”就当我有所图……
燕绥被按着趴在小沙发上,发出一声自暴自弃的闷哼。
他穿着制服裤子的长腿悬着,露了一截在沙发外放不下,倒是腰带被钟情一把抽出来丢在一边。为了不让腰半悬着费劲儿,燕绥只能微微翘起屁股,朝前拱了拱,免得一会儿按痛了越缩越往下滑。
钟情的手劲儿大,但力度控制地很好。
他先用手掌温热了药油,再慢慢推向燕绥的背脊,一点点推开,等到与掌心贴合的皮肉不再紧绷,钟情才缓缓加力……
“钟老师,你别对我这么好。”
钟情嘴角扯起,手上的动作却没停。
“为什么?给你擦擦药就是好了?”
燕绥抓着沙发上的抱枕,小心翼翼地在钟情推按的动作下舒展了腰背,他连说话的声音都变小了,比起嗫嚅,更像是自言自语——
“我会浪费你的好意……”
钟情反而笑了,声音里尽是擦出阴霾后的欢欣。
“你既然都知道这是好意,那算什么浪费?”
他鼻息间的热气喷洒在燕绥的背脊上,刺激地后者一次又拱起后背,只是还没坚持一秒,就被钟情的双手按住、重新推平。
意识到方才的亲密,燕绥满脸通红地埋进抱枕里。
这一波“交手”来得突然,双方都猝不及防地被对方刺激到,少不了要微微沉默缓和心情。
过了不知道多久,钟情才重新开口:
“我对你10分的好,你要是能惦记我一分,我都不算血本无归了!”
钟老师难得想说句心里话,却又不敢太唐突,话说出口之前已经在喉咙里滚了三四趟,以至于手上的动作都跟着放缓了。
然而等他低头去看燕绥的表情,发现这小子竟然……
睡!着!了?
“你睡了?”
“你没睡。”
他问完,又自己回答。
沙发上趴着的男孩眼睫微不可见地抖动,但钟情还是发现了。他慢慢凑近,近到能看清燕绥一根根的睫毛。
趴着的那个依然一动不动:……
“算了,先放你一马!”
将t恤披在燕绥背上,钟情随手从桌边抽了张湿巾擦手。他出门时,恰好碰到小牛提着东西进来,后者连忙打招呼:“钟老师!”
“他累了,让他稍微歇歇再吃。”
“好!啊?……”
小牛朝里探了探脑袋,白色的隔断板后隐约看见燕绥的身影:他趴在沙发上,腰线弯成一个极诱的弧度,上身如玉石一般光露,背上盖着一件白色t恤,黑色制服裤子包裹的长腿自然曲放。只见燕绥双手抱着抱枕垫在脸下,睡颜疲惫却也沉静。
然而最不可思议的还是他颊边一抹浅浅的粉,像是谁残留的温度印在上面久久不散……他趴在沙发上,腰线弯成一个极诱的弧度,上身如玉石一般光露,背上盖着一件白色t恤,黑色制服裤子包裹的长腿自然曲放。只见燕绥双手抱着抱枕垫在脸下,睡颜疲惫却也沉静。
然而最不可思议的还是他颊边一抹浅浅的粉,像是谁残留的温度印在上面久久不散……他趴在沙发上,腰线弯成一个极诱的弧度,上身如玉石一般光露,背上盖着一件白色t恤,黑色制服裤子包裹的长腿自然曲放。只见燕绥双手抱着抱枕垫在脸下,睡颜疲惫却也沉静。
然而最不可思议的还是他颊边一抹浅浅的粉,像是谁残留的温度印在上面久久不散……他趴在沙发上,腰线弯成一个极诱的弧度,上身如玉石一般光露,背上盖着一件白色t恤,黑色制服裤子包裹的长腿自然曲放。只见燕绥双手抱着抱枕垫在脸下,睡颜疲惫却也沉静。
然而最不可思议的还是他颊边一抹浅浅的粉,像是谁残留的温度印在上面久久不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