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我会轻点。”说着还大言不惭道,“朕的孩子结实得很。”
话音落,萧如月死守的浅粉色兜衣被他拽过去随手一扬,便轻飘飘地上了天。
幔帐落下。
遮住了一室暧昧春光。
只听得嗯嗯呀呀的声音不时传出。
闻者脸红,听者害羞。
半夜春光旖旎,不知折腾了多久。
萧如月被宇文赫带着几番上了天,又像入了地,醉生梦死般,浑然不知在人间。
她最后累得身子发软,迷迷糊糊间是宇文赫抱她去沐浴清洗身子,到后边儿整个人被他抱在怀里没入热水之中,她便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第二日萧如月醒过来时,浑身酸疼得紧,一睁眼便瞧见一双墨色的瞳眸正盯着她瞧。
她脑子里本是混沌,对上这双眸子便顿时清晰起来。
昨儿个夜里的事情蓦地想起来,她脸上一热,下意识便扯着被子蒙过头。
“都老夫老妻了还害什么羞。”
某人调侃着,把她的“遮羞布”给扯下来,黑白分明的凤眸居高临下俯视着她春水般盈盈水润的大眼睛,眸中充满了笑意,脸上更是洋溢着调侃和戏谑的意味。
萧如月蓦地和他对视了一眼,连忙移开视线,还像见不得人似的捂着自己的脸,
“你,你怎么还在这儿。”往日不都一大早便早起走人了么。
一张嘴她才发觉自己的嗓子都哑了。
……是昨儿夜里叫得太用力,才把嗓子喊哑的。
思及此她的脸又不由得一热。
“说好了陪你在行馆里养胎的,朕哪儿都不去就陪着你。”宇文赫笑笑道,话里毫不掩饰他的愉悦心情,说着便把萧如月连人带被子给抱了起来。
“干什么?!”
萧如月惊呼一声,手脚并用地挣扎着。
宇文赫不疾不徐道,“小懒虫该起来了,你已经睡了整整一上午,就算你不饿肚子里的孩儿也该饿了。”
他这么一提,萧如月的肚子便姑姑响了起来。
昨个儿晚上她本来就是因为腹中饥饿才醒的。
结果东西没吃着,反而被吃干抹净连渣都不剩。
他还美其名曰,是要犒劳他这个辛苦的夫君。
“不要脸。”
她故意说给他听。
谁知宇文赫半点不恼,反而嗤嗤笑了起来,“多谢萧姐姐夸奖。作为奖赏,朕决定亲自替你更衣。”
俗话说的好,皇帝一言九鼎,根本不给她反驳的机会。
他把她放坐在床上,便从柜子里拎出一套湛蓝色的女装便往她身上套。
这身女装与她在宫里穿的宫装不同,没了广袖长拖,完全是为了在外头行走方便的便装。样式简单,绣花的花样也很简单,但做工精致,一看便是名家之手,既不失皇后娘娘该有的贵气,也不拖拉麻烦,大方得体。
萧如月便不动了,由着他伺候。
帮萧如月穿戴完毕之后,他才不紧不慢地自己穿戴起来。
银临在门口恭敬地道:“君上,娘娘可曾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