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话,直接模仿着那位太叔公,拎着唐婉儿的后领子就把人带走了。
唐婉儿嗷嗷大叫:“姓宇文的你给本姑娘放开!小心我放虫子咬你啊!”
宇文骁是练家子,带兵多年,他的力气可不是一般的大,唐婉儿根本挣脱不开。只能靠吼。
“你倒是放啊!”宇文骁大言不惭毫不惧怕。
唐婉儿想哭的心都有了。
明明他跟那个皇帝两个人是亲兄弟,怎么就差那么多!
这个暴力狂是哪儿来的,快来人带走啊!
宇文骁瞥见她那张表情生动的脸庞,蓦地就想起第一次见着萧如月的场景。
这丫头和皇后娘娘一比,差得可真远。
不过,两日前这个姓唐的小丫头突然闯进军营时,也是把他给吓了一跳的。
两天前。
宇文骁例行入城和他亲哥议事之后,便回了军营。
谁曾想刚一回来便听手下人说,有个小姑娘只身闯入营中,将营中闹得一团乱七八糟,几十个人对阵她一个十七八岁的小姑娘,结果还被她折腾得束手无策。
杨副将仔细问询之后回来说:“大将军,那个姑娘她好像也是养蛊人,营中的弟兄们拿她没办法。”
“养蛊人?”宇文骁拧了拧眉头,如今因为那些化红湘蛊的事情闹得人心惶惶,军中的将士见着蛊虫便心生忌惮,此时再跑出来一个什么养蛊人,可不是闹着玩的,
他提着宝剑气势汹汹道,“我去看看!”
那个杨副将口中的小姑娘只身一人就闯进了中军帐中,宇文骁进来时,她正坐在案头,翘着腿悠哉悠哉地嗑瓜子。
“你是什么人?”剑锋直指,气势汹汹。
“你又是什么人?”
人小姑娘却一点儿不怕他,说着话冲他吐了一口瓜子壳,然后慢悠悠从案头跳下来把瓜子就这么搁在案头的地图上,仰着小脸望着宇文骁道,“你是不是这里管事的?”
“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我要找你们这里说话能算话的。”小姑娘说话也直接,丝毫不拖泥带水,“我叫唐婉儿,来自东陵唐家。不过我此番不是代表唐家,而是代表南疆圣坛来追回遗失的圣物红湘蛊的。我听说你们这儿出了冒牌的南疆圣坛看守人,怕你们被人家骗了都不知道,所以才特意来给你们提个醒。”
宇文骁想起此时住在行馆之中那诡异的南疆人翁岱和唐泽二人,顿了顿,问道:“你说别人的冒牌的,那你又如何证明自己不是冒牌的?”
“我……”小姑娘唐婉儿顿时气结,一巴掌拍在案头上,“我说你这个人讲不讲道理的!我千里迢迢从南疆赶到你们这儿来我容易么我?!”
“要不是我们唐家出了唐泽那个四处害人的杀人狂,要不是他杀人做傀儡还不够、又跑到南疆去煽动那个炼蛊一等一南疆圣坛前任看守人拿走了圣物红湘蛊,我唐婉儿这会儿还在唐家逍遥自在呢,我哪儿需要这么辛苦四处奔波啊!”
唐婉儿越说越气,大大的一双水眸瞪着宇文骁怒道:“要不是我家太叔公一直说什么你们西夏的皇帝也和我们唐家有渊源,要我一定一定要倾力相助,我至于这么费劲么?!”
“我们西夏的皇帝,如何与你唐家有渊源了?”她说了长篇大论,宇文骁终于从中听出了不对劲之处。
唐婉儿狐疑地看了他一眼,“你是西夏皇帝么?”
宇文骁抬头挺胸,骄傲道:“本将军是西夏的大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