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你要一直保护皇上,应该也很容易受伤吧?”苏南嫣想着他的身份,揣测道。
陆鹤川不可置否地笑了一声,并没有再说下去。
其实不然,只是这些年太后和陆鹤风派过太多人明里暗里想要夺他性命,纵使是守卫再森严,也总有疏忽的时候。最危及的那次,他被刺客所伤,险些血尽而亡。
此后,他便养成了无论到哪里都带着创伤药的习惯,登基之后都改不掉。
“不知这药对你有没有用,你究竟是被什么所伤呢?”陆鹤川皱着眉端详着苏南嫣的双手,道:“这不像是一般的毒物,若是再多碰一点,怕是就很难恢复好了。”
苏南嫣思忖片刻,只是几句话简要说了说来龙去脉,并未将苏家那些弯弯绕绕的事情说出来,可是陆鹤川一听却明白了七八分,问道:
“那盆水还在吗?”
“大半都撒了,还剩一点我留着想做个对证。”苏南嫣指了指角落里的小圆桌道。
陆鹤川借着昏暗的夜色晃了晃看起来并无异样的水,闻着那淡淡幽香冷笑出声。
能在宫中用这种东西的人,除了太后还能有谁呢?
“你若是不敢去太医院,我明日拿些给你吧。”陆鹤川关切道。
“这如何使得?你又不知这是何物,再说了,太医看你毫发无损,也不会给你开方子呀。”苏南嫣摇头道。
“这个好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