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时太后正在念着经书,宋清予在一旁陪侍着,一听见消息就急匆匆赶了出来,看见陆鹤风的一刹那红了眼眶,颤声道:
“皇上竟然把你折磨成这样他这次竟然这么狠心!”
陆鹤风有些没面子地别过头,闷声道:“母后,先进去再说吧。”
“好好”太后慌忙张罗道:“你们先去伺候恒王沐浴更衣,再让小厨房备些平日里他爱吃的点心来!”
许久后,一切终于收拾妥当,陆鹤风也终于找回了曾经的一些风度,平静了心神,叹息道:
“这些年虽说和皇兄争执不断,但是他这么强硬,还真没几回。”
“是啊,上一回还是他以为玉烟去世的时候。”太后冷厉的面容染上愁色,埋怨道:“这玉烟还真是无论在什么时候都让皇帝牵肠挂肚的,也不知如何是好。”
宋清予在一旁默默地听着,此时见二人都没有出声,才拿捏着分寸接话道:
“其实这也未必是件坏事,皇上越是在乎苏南嫣,正好说明她是皇上的软肋,若是能在恰当的时候刺上一刀,那才叫一击致命呢。”
“你说的倒容易,皇兄待她那样好,她怎会帮着我们?”陆鹤风反驳道。
“王爷别急,您仔细想想,”宋清予并不恼,反而轻笑出声,道:“苏南嫣不会帮我们,但是并不代表玉烟不会。”
太后忽然间像是想到了什么,猛然间抬头望向宋清予,犹疑道:
“你的意思是,等到她想起之前的事情,自然是会恨透了皇上?可是之前的事情明明是咱们”
“是谁做的并不要紧,要紧的是玉烟认为是谁的错。”宋清予目光清明又锐利地看着太后,微微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