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南嫣低头看了看这完全不能穿出寝殿半步的衣衫,尽力想伸出手遮掩着什么,但终究是徒劳。
陆鹤川将她揽在怀里,趁她不备轻轻勾开了衣带,指尖轻轻扫过洁白似雪的月几肤,尤其是心口的那一枚红痣,如同盛开在雪地里的梅花,愈发惹眼和勾人。
“阿烟、阿烟”
陆鹤川抚摸那颗红痣,口中喃喃唤着,眼眶不禁有些湿润,珍惜地捧住苏南嫣的脸,像是要将她烙在心里一般。
他这下终于可以完全相信,眼前之人就是他的阿烟。那个他日夜忏悔了整整一年、曾经以为再也不可能见到的姑娘,真的就活生生地在他面前。
只不过她再也不记得他罢了。
“皇上,你怎么了?”苏南嫣察觉到陆鹤川的异样,不解地望着他问道。
“没什么,朕只是在想,这口脂是何滋味?”
陆鹤川敛起方才的神色,背过身掩饰着心中的讶异和激动,双手颤抖地解开内衫,欺身上前尽情品尝着红润的甜美。
苏南嫣还未反应过来,就已经被卷入馨香的花海,一发不可收拾。
夜半时分,春风拂过树梢,“沙沙”声在长夜里听的分外清晰,一如彼此急促的呼吸之声。
寝殿的帷幔虚掩着,透过缝隙隐约可见苏南嫣身上的印记,她疲惫地靠在陆鹤川的肩头,四肢都酸软不堪,却并无传闻中的疼痛,反之明白了嬷嬷所说的“男女居室,人之大伦”。
起伏之余,苏南嫣忽然问道:
“皇上,那日殿选怎会如此之巧?臣妾揣测,所有的竹签应当都是贰伍吧?”
陆鹤川低头吻着她的嘴角,又摩挲着那枚红痣,惩罚似的咬了一口,呼吸不稳道:
“不要分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