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然不可以,阿烟是朕的人,只是她好心让你暂住忘忧宫罢了,你可别忘了自己的身份。”
景年一听是陆鹤川的声音,整个人都瑟缩一下,小心翼翼地从苏南嫣的身后探出脑袋望着,唯唯诺诺道:
“给、给皇上请安”
陆鹤川没有丝毫的同情,三两步就走到苏南嫣的身边,一把将景年扒拉开丢到一边,冰冷的目光中带着警告地意味,吓得景年连头都不敢抬起来,只能迈着小碎步退到远处。
“皇上,你这是做什么呀?你吓到阿年了”苏南嫣颇为不满地推了推陆鹤川,眸中尽是嗔怪。
陆鹤川缓缓转过头,带着威压和不屑抬起苏南嫣的下巴,逼着她满心满眼只有他一个人,低沉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醋意,道:
“阿烟这么久没见朕了,心里就没有半分惦记吗?”
“皇上,你又想到哪里去了?”
苏南嫣当着景年的面有些羞赧,无奈地挣脱开陆鹤川的手,刚想往后挪开一些距离,就被他不由分说地揽住纤腰扯入怀中,骨节分明的手捂住她的心口,执着道:
“难道在阿烟心里,朕的地位还比不上一个掖庭的罪奴吗?”
“对于臣妾来说,皇上和阿年都是极为重要的人。”苏南嫣认真地思考片刻,回答道。
“朕再给你一次机会重新说。”陆鹤川轻轻掐了一把苏南嫣的腰,咬牙切齿地威逼着,眼底泛起不服输的怒意。
“皇上”苏南嫣又好气又好笑地凝视着陆鹤川,实在是拿他没办法,只能妥协着。可是还未开口,就看见一直躲在角落里的景年壮着胆子走上前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