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是聪明人,臣弟也就不绕弯子了,苏贵人到底是谁,想必皇兄心里清楚吧?”
“你若是想违抗圣旨告诉她,那你尽管去。”陆鹤川不屑笑了一声,眸光愈发狠厉,看着陆鹤风的眼神像是看着一只蝼蚁,道:
“想用这样的法子逼朕,也未免太拙劣了些。”
“皇兄言重了,臣弟哪有威逼的意思呢?”陆鹤风恭敬地赔笑,转念一想提醒道:
“只不过天下人那么多张嘴,皇兄如何一一堵住呢?往后的日子那么长,指不定就会有那么一个不要命又爱嚼舌根的人议论起这事儿,到时候”
“住口!”陆鹤川闻言后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震得精致的陶瓷茶盏都跟着响动着。
“今日是臣弟多嘴了,请皇兄恕罪,臣弟告退。”陆鹤风草草行了一礼就退下了,一直到出了御书房才直起腰来,暗暗笑着。
门口的小厮一直听着动静,摸不着头脑地问道:
“殿下怎么被皇上说了还笑得出来呀?奴才刚刚在外面真的捏了一把汗。”
“本王的这个皇兄确实厉害,但是软肋竟然是一个女人,难道不可笑吗?”陆鹤风上了马车后笑得更加肆无忌惮,幽幽道:
“等着瞧吧,这个女人迟早会害死他的。”
忘忧宫内春色满园,昨日的事情过后,所有伺候的人都换了一遍,苏南嫣也宽心了不少,颇有兴致地让人把桌子搬到桃花树下,摆上笔墨纸砚和景年一起练字。
“姐、姐姐,咱们能不能换个事情做做?”景年满脸愁苦地皱着眉头,委屈巴巴地拉着苏南嫣的袖子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