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月芽望着他:不然呢?你都、你都那样了。
“哪样?”李萧寒问。
林月芽脸噌地一下又红了,她没好气地道:到底妥帖不妥帖,侯爷心里比何人都清楚。
说完,林月芽扭头不再看他,在她心里,李萧寒已经毫无信誉可言了,与他说再多都无济于事。
李萧寒没有动怒,他将那双小脚擦净,又开始帮她穿鞋袜。
林月芽伸手要自己来,李萧寒在她手上敲了一下,力道不算小,林月芽看着被抽红的手腕,不由蹙眉:你怎么这样?
李萧寒始终带着浅浅的笑,他没有理她,将那鞋袜穿好后,起身坐在她面前,认真与她讲:“你我对妥帖的定义不同,就方才而言,舒服,却还不到妥帖。”
林月芽心里还气着,压根不想听李萧寒又乱扯一通来忽悠她,她没读过什么书,又不能说话,只能吃这样的哑巴亏。
所以她依旧不吭声,也根本没有看他。
李萧寒见她还是一副气恼的模样,不由想笑,“你当真以为,只那样便能让人妥帖到将你放了?”
林月芽实在没忍住,扭过脸来冲他道:那不然呢?
李萧寒道:“你往后再学啊,若是将一本书都学会了,我如何能不妥帖?”
林月芽快要气死了,那日在书房的时候,李萧寒明明不是这样说的,他的原话林月芽每一个字都记得,他说的是“学,学会了便学,学会了便能伺候妥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