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李萧寒面露疑惑,春萝便不在避讳,反正那顿重责她逃脱不掉。
“以心待人,方才可得真心以待。”
春萝话音落下时,俯身跪在地上,等待李萧寒对她的惩处。
然而等了许久之后,便只是等来一声轻不可闻地叹息。
李萧寒没有罚她,甚至连一句苛责的话也没有,便就这样一声不吭地走了。
便是如今知道林月芽是通过话本给陆渊递出消息的,却也没有旁的证据来证明林月芽尚在人世。
李萧寒策马来到栾山,望着那块儿刻着林月芽名讳的墓碑,就在夏河等待他一声令下,便会去挖那棺木时,他又忽地调转马头,直接离去。
不到最后一刻,他不会去掀那棺木。
因为一旦难棺木被掀开,兴许最后的希望也没了。
李萧寒回到侯府时,天色已经沉下,夏河将这几日各地送来的信件全部呈到他面前。
护送裴愉离开的果真是魏王,想必裴愉还是大皇子时便已经和魏王勾结在了一处,不然魏王也不敢冒险暗中将裴愉接去西州。
不过眼下没有证据,圣上只是说将裴愉贬为庶民,不得入京,至于他离京之后做了什么,只要没有违反大齐律令,便没有拿人的借口。
第二日李萧寒一早进宫,他将消息禀报给裴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