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月芽乜了他一眼,“如果我不绣,你要如何?”
未等李萧寒开口,她忽觉鼻头一酸,红着眼眶道:“是打算拿婚事来要挟我么?”
李萧寒已经许久未见到林月芽掉眼泪,他忽然怔住,就像有一张手,正在他心上用力握着,且一点一点愈发收紧。
“方才的那番话,没有威胁你的意思,你不必紧张,你若是不想我夜里再过来,我不来了便是。”
“至于这荷包……”李萧寒将荷包拿起,语气落寞地道,“不用绣什么字了,这样已是极好。”
“独一无二的好。”
李萧寒说完,起身离去。
这一路他脚步飞快,待一进房门,还未落座,便开始猛烈地咳嗽。
夏河慌忙递上温水,李萧寒从身上摸出几粒止咳疾的药来,立即送水服下,便是如此,他掩唇的帕子上也咳出了几滴鲜血。
这个冬日以来,李萧寒已经咳过数次血了,夏河也劝过几次,可如何劝都不管用。
再次见到血迹,夏河还是没忍住又开始劝他道:“侯爷,太医说了,想咳时不要憋着,这样反而会让咳疾加重。”
自打林月芽“离世”以后,李萧寒便落下了咳疾的毛病,尤其是到天冷的时候,咳疾便会加重,在上京时到还好,他不必特意忍着,喉咙难受就直接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