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月芽一想起李萧寒在上京逼她看书的场面,便不由气恼道:“李萧寒你……”
“嘘——”他修长的指节抵在她唇畔上,轻声道,“天要亮了,今日还要赶路,公主还是趁这个时间闭目养神片刻。”
说着,李萧寒起身下床,将她横抱在怀中,“臣来伺候公主去洗漱。”
李萧寒张口闭口都是臣,一开始林月芽还不太习惯,这听了一整夜,倒也是习惯了,只是莫名觉得这个称呼让她心里有种奇异的感觉。
在净房里,林月芽恍惚中有种回到永安侯府的错觉,李萧寒显然也与当时一样,一到净房,便一扫方才的疲倦,整个身子似又活了过来。
林月芽实在折腾不动,推搡不过他,又软着声音求他,这下好了,他势头更凶,林月芽彻底没了好脸色,最后连哭带骂,李萧寒终是知道彻底将她惹毛了,赶忙又将人抱出来哄。
从净房出来时,天已大亮。
林月芽望着屋中的狼藉,委屈地道:“日后你不许碰我了。”
这李萧寒自是不能应下,他叹了声气,帮林月芽拿起要换的衣裙,“日后你说停便停下,可好?”
“不好,我让你不要碰我了。”林月芽说得无比认真,“你说了不再欺负我!”
李萧寒指了指肩头上的牙印,还有身上的一处青紫,后背上的抓痕,“是谁在欺负谁呢?”
“李萧寒你!”林月芽彻底不想和他说话,她一面穿衣,一面气呼呼又道,“昨夜是我喝酒昏了头,你不要以为就此和我两清了……”
李萧寒耸了耸肩,点头道:“是,臣的债还多着,日后慢慢还给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