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近些,便是修竹夹道,桃林成片,一群群的鸟儿显然是酒楼养熟了的,并不怕人,在树林间跳跃鸣叫。
姚虞二人一看,心中便是欢快。当下虞允文笑道:“当真是野卉喷香,佳木秀阴,别有一番意趣。”
姚平仲也点头笑道:“不错,虽然尚不及东京的华美富丽模样,连杈子也没,不过到底很有山居野味,也是难得。”
两人信步而行,到得酒楼门外,早有店小二迎将上来,不免又是那一套迎客惯技。
姚平仲也不理会,随口道:“还有雅间么?”
那店小二远远看了,原以为这二人是贵客,待只是仔细一看姚虞二人的衣着打扮,虽觉得这二人气宇不似平常,却只得笑道:“二位老客,二楼和三楼的包间却是满了,两位不如就到一楼就坐,如何?”
姚平仲将眼一瞪,就欲发作,虞允文将他拉住,笑道:“两个人坐什么雅间,怪没趣的,不如热闹些的好。”
“也罢。”
姚平仲知他不欲生事,只得悻悻而罢。
待入内坐定,便向那小二道:“你们的店既然说是丰乐楼,那眉寿、和旨可有么?”
他说的这两样,却是东京丰乐楼的名酒,天下闻名。东京三千余家小酒户的用酒,俱是从丰乐楼购买的这二种。
“有的,二位放心,准保不比东京的差。”
“你们店家,只会说嘴。也罢,就先上两壶来,若是不好,却饶你不得。”
“好勒。”
那店小二答应一声,过不多时,便将二人点的酒菜送上。
宋人酒楼,最重杯盏,乡村小酒户倒也罢了,稍上档次的酒店,便是以银壶银盏等客。若是与酒店相熟的人家,自酒楼中叫上几样酒菜,却仍是以银盘银盏送将过去,全然不怕。
这酒楼显然也是长安城中的豪阔所在,姚虞二人粗略一看,就知道这酒楼中的家什,不但是纯银打造,而且是精工细雕,价值都是不菲。
这些却也罢了,姚平仲也不待人筛,自己拿起酒壶,便是几大口饮将下去。
这一口却是如长鲸而饮,一直喝完,方才放下。
然后方赞道:“不错,味道虽然稍有偏差,也是不俗了。”(全本)
最新全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