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照半靠在桶璧上,周身温热舒坦,渐渐地有了几分意识,她费力支开眼皮时,窥见陆靖拿着棉巾擦拭着她的月退,登时脸和身子红透了一大半。
她难为情地以手遮挡,羞赧:“我、我能自己来的。”
陆靖嘴角挑起低劣的笑,仿佛无声在说:你哪里是我没瞧过的。
阿照一愣,几分讪讪地缩回手。
实在也没甚好遮挡的,反正她身上能瞧见的地方,他都瞧见了。
一直折腾至夜色阑珊,两人才睡下。
陆靖一闭上眼,许久不见的梦境再次迭进他的脑海中。
在他启程去胜京的前几日,陆府来了一位人,那姑娘声称自己是拢州刺史嫡长女,前来寻找失散的幺妹。
书房内,薛嬷嬷神色焦急跨步进屋:“公子,您真的许阿照走吗?”
他神情寥落,似笑非笑道:“她是刺史千金,她想走,难道我还能拘着她不成。”
更何况那姑娘除了眉眼间与阿照十分相像外,还出示了刺史令牌和阿照的户籍,昭示意味尽显。
薛嬷嬷急忙又劝:“那丫头心里头分明是有公子的,您拉下面子同那丫头说说,她指不定愿意为了公子留下。”
陆靖提笔的手一颤,扪心自问,两人相处的这些日子里,他对她多恶言冷眼。
挟恩以报的事,他陆靖不是做不出来,他只是不愿小姑娘望向自己时,那双清澈的眸再沾上厌恶。
天色蒙蒙黑,他终是忍不住跨进了内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