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心里有姑娘,自是容不下别的女子的。”
他与商砚同为男子,从商砚那晚的反应看,他知道,对方并不只是图一时新鲜才将芸姜纳进府里的。
“谢尘,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姜漓蹙眉。
什么叫心里有她?是她?还是“她”?难道连谢尘也知道,商砚心里的那个“故人”是谁么?
“谢某什么都不知道,谢某是猜出来的。”
“猜出了什么?”
“姑娘与王爷是旧识啊。”
姜漓心头一凛,再没了之前捉弄的心思,“此话怎讲?”
谢尘便将那天晚上,从她弹完曲子后,商砚的态度变化说给了姜漓听。
“姑娘那首怪异的曲子,只有姑娘会弹,在场的,也只有王爷听懂了。”
“你是说……因为那首曲子?”
难道不是因为……她的相貌么?
商砚,是这么跟她说的呀,而她也信了。
怎么可能会是因为那首她只弹过一次的曲子呢?
那是她嫁进商缙府里的当天晚上,她不让商缙碰她,对方拂袖而去时,她气愤伤心之余,赶走所有下人,偷偷在自己院子里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