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从小就是被这样的人围着长大的,这群人对于别人来说很有压迫感,在沈安筠看来却是再正常不过不过的体格。
“这次我们拉过去的是布匹,货已经在仓库了,大家明天直接装车就成。”
沈家庄距离京城不远,虽不属于京郊,距离京城却也只有一天的路程,沈家庄所处的丰漳县物资可以说是非常的丰富。
每次车队出发去下面收粮,沈安筠都会根据要去的地方,置办好相应的货物,到了当地直接就能出手,挣的利润比粮食生意还可观。
清亮的声音说出的话,却让大家一振。
一个满脸络腮胡子的大汉就问:“之前不是说往那边运食材么,怎么变成布匹了?”
沈安筠笑了一下:“叔,拉食材哪有拉布匹省心。”
那大汉有些着急:“不是,我的意思是,布匹这个生意,你谈下来了?”
有那机灵人就说:“叔,瞧你这话问的,安筠要是谈不下来,仓库里怎么会有布!”
大汉挠了挠头,嘿嘿笑着说:“也对啊。”
机灵人就问沈安筠:“最近只顾得忙地里的事了,竟然不知道你已经把生意谈下来了,到底怎么谈下来的啊?给我们说说呗。”
这人一提,大家也都纷纷附和:“对啊安筠,说说呗,那几家干染布的,可轻易不卖给生客户,这么十几车的货,你是怎么谈下来的?”
沈安筠只说是自己去的次数多了,最后才谈下了这一家。
至于真实的原因,她觉得还是等以后慢慢再说吧。
从第一次去谈布匹生意被拒绝之后,沈安筠就一直在找会染布的老师傅,现在仓库里的布,就是自己染房里染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