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胜洲的心里又何尝不骄傲:“是啊,咱们安筠是最棒的。”
说完这句,他看着妻子,才道:“可是这两年,咱们却把她给委屈了。”
沈胜洲说完,程敏的眼泪一下子又下来了,沈胜洲做爹的能看出来的,她一个当娘的,又怎么看不出呢!
“只要她不想做的事,我以后再也不逼她了!”
沈胜洲给她擦着眼泪,说:“我也想了,既然安筠目前还不想嫁人,以后也不知道能不能碰到配得上的她的,染房在你这里也过了明路,那就直接算成她自己的,以后她再弄起来其他买卖,也都归她自己。这样不管以后成不成家,手底下有产业,无论是下面那俩臭小子,还是族里和她交好的那几个,以后只能对她更好,以后就算咱们去了,她身边也不至于孤单。”
程敏对长女的疼爱,一点不次于丈夫,自然点头答应。
……
第二天,沈安筠正准备跟父亲谈一下,两个弟弟的教育问题,没想到还没开口,父亲却突然宣布,自家在蒲原县的染房,以后就是自己的私产了。
沈安筠眨巴着眼睛看向父亲,却被母亲在额头上点了一下:“行了,你爹昨晚都告诉我了。”
沈安筠赶紧认错:“娘我不是故意瞒着您的,只是机会难得,碰到了手艺好的老师傅,不开个染房把人留住,错过了就太可惜了!”
程敏虽然昨天就已经消了气,听她这么说,还是忍不住怼道:“听你这么说,是不是现在遇到好的橱子,你还想着开个饭庄了!”
沈安筠看她,满眼都是:娘你是怎么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