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氏原本想着把人好生好气的送出去,听完她这些话,实在忍不住了:“按照嫂子的意思,是只许他们做初一,不许我们做十五,我们若是做了,就是霸道,就是讲情面?”
中间人见许氏变了脸,赶紧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的意思是,还是得饶人处且饶人的好!”
许氏不想和这种老好人接着说,直接端茶送客。
中间人叹了口气,摇着头走了。
……
被许氏对外宣称哭的眼睛都肿了的沈安筠,正被杜钰竹指导着,对着一盆菊花练画技。
杜钰竹把她前后画的两幅画摆放在一块,从运笔到着色,无一不细致的慢慢讲给她听。
杜钰竹讲的细致,沈安筠也不是那驽钝之人,这几天两人关在院子里专心学画,沈安筠学的不敢说是一日千里,和当初相比却有了质的不同。
杜钰竹讲完,沈安筠准备再画一幅,迎香进来禀报了,正院许氏接待柳家找的中间人的事儿。
迎香出去了,沈安筠被打断了兴致,干脆收了笔墨,刚洗了手,杜钰竹就从后面抱住了她,问:“真的要把所有参与的人家都回击一遍么?”
沈安筠软软的靠在他身上,看向别处的眼神却冰冷冷的:“他们有动我的人的胆子,就应该承受我的报复,求谁来说和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