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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寒怔了怔:“小姐玩吧,我就算了。”

颜清辞立马道:“我和醉禾才两个人,怎么玩啊,必须带上你。”

说着就要去扯沈寒,沈寒立马投降,他早就见识过这位小姐的撒娇功法,知道自己肯定拗不过她,不如干脆放弃挣扎,乖乖把箱子搬了进去。

夜晚掌灯时分,颜清辞、沈寒和醉禾分坐在圆桌旁,箱子里的竹牌已经全部倒了出来,整整齐齐摆放在桌子上。

颜清辞一手抚着牌,对沈寒道:“这是我们南州的玩法,方才我已经同你讲过了,你这么聪明,应该能学会的。”

说完,也不等沈寒回应,便起身小跑到书案边,又小跑回来,手中多了两张纸。

颜清辞脸上挂上一抹狡黠的笑:“我们先说好,谁输了呢,就在脸上贴一张纸条,最后纸条最多的人就要接受惩罚。”

醉禾很是捧场,忙问道:“什么惩罚呀?”

颜清辞眸子转了转,看着坐在对面的沈寒,心想自己虽然女红一塌糊涂,可玩竹牌,她要是称第二,可没人敢称第一,醉禾又是自己教会的,算是得了真传,而沈寒第一次玩,一定会输得很惨烈。

当下想着,颜清辞便心上一计,前些日子听府中的下人们说城中新开了一家点心铺子叫南月斋,里面的师傅都是皇宫御膳房出去的,糕点做的那叫一个香甜软糯,不如就借此机会让沈寒再偷偷带她出去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