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感觉额头撞上了一个软软的、凉凉的、表面有点粗糙的东西。
抬头对上谢轩这个见了鬼的眼神,再看到他快红到滴血的脸和脖子,楚苒似乎明白了过来。
想不到这货还挺纯情的,不就亲个额头,脸至于红成这样吗?
楚苒恶劣的小心思起来了,她故作娇嗔地道,“你干嘛偷亲我!”
“!!!”那边的谢轩就像被踩到尾巴的小猫,瞬间跳脚。
“什么什么叫我偷亲你!明明是明明是你突然撞过来的!”
平时上阵杀敌的谢轩都没有现在这么惊慌,脸红得像熟透了的番茄,胸腔里的心跳得有点不正常。
“我在这磨刀,不是你突然靠过来的?”
“我我那是想看看你在作甚!谁知道你突然抬头!”
“扑哧。”楚苒见他这手足失措的样子,不免笑出了声,“瞧你这出息,谢行之,不就亲个额头吗?”
“?”谢轩觉得自己的心情瞬间变得很奇怪,“不就?”
“对啊,亲个额头而已嘛,你去找个镜子照照你的脸,红得像猴子屁股一样。”
“”
谢轩调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呼出了一口气。
虽然他感觉脸上的热度还没有散去,但还是努力地故作正经道,“你和很多人亲过嘴?”
在军营里,同僚们经常说起自己与家中通房,抑或是与青楼花魁春风一度的艳事,谢轩也听过一耳朵。
他们说,在与女子亲吻的时候,她们常常会把持不住,如同菟丝花般软倒在他们身上。
一想到楚苒要软倒在陌生男子的怀里,谢轩觉得莫名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