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怕也没用哦。”慕纯凑近他耳边,轻喃了一句。
随后飞快从身下掏出了一把匕首,眼疾手快地将齐甫的作案工具给割了下来。
血瞬间喷涌而出。
齐甫并没有感觉到痛,只是察觉到闻到了血腥味。
他往身下一看,恨不得将眼前的慕纯五马分尸,她,她怎么敢?!
“你——我要杀了你!”齐甫大吼。
“呵。”慕纯轻呵一声,而后嫌脏,将那匕首扔到齐甫躺着的床上。
“等你能活着出来,再来杀我吧。”
慕纯字字珠玑,一阵见血。
“不然,你就去地底下当个太监罢。”
话毕,她擦了擦手,将帕子往后一扔,转身便往外走。
不论身后的齐甫如何哀求,甚至辱骂,她都充耳未闻。
“慕纯,我帮你做了那么多事,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不能这么对我”
“慕纯,你就是个臭|婊|子,装什么玉|女,在我身下你不是叫得挺欢的吗?”
“”
那天,公主府的厢房里传出来的嘶吼,就连门口的侍卫也能听到。
据说,那天厢房里的血,流了一地。
待到再进去的时候,里面只剩一具干|尸。
不过慕纯下了死命令,将此事说出去的人,格杀勿论,此时才得以掩盖过去。
慕纯躺在浴桶里,细细擦拭着自己的身子。
那天从马球会上回来,她心情不好,多喝了几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