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元娘被她欺负惯了,听到她这么说也不敢说什么,只低着头不说话。
魏七娘虽然在私下里骂瑞阳侯夫人骂的厉害,可她被瑞阳侯夫人搓磨了多年,心内仍是有些怕她的,一时之间也不敢吭声了。
锦乡伯夫人和米三夫人见瑞阳侯夫人一进来不说替她们府上的姑娘讨公道,反而上来就骂自己的庶女,便互相对视了一眼。
锦乡伯夫人刚想和瑞阳侯夫人说话,就听魏若道:“姜嬷嬷去的时候只找了大堂兄和大嫂,夫人是怎么知道玉姐儿出事了的?”
瑞阳侯夫人咋一听魏若问自己,先是有些心虚,随后便梗着脖子道:“我听婆子们说的。”
魏若闻言看了一眼姜嬷嬷。
姜嬷嬷会意,她笑着站出来问瑞阳侯夫人:“不知是哪位婆子说的,我同世子及世子夫人说的时候房内并无他人,走的时候也是一起走的,难道是世子夫人回家跟您报的信吗?”
她这话一说,众人就看向了张氏。
瑞阳侯夫人就在这里,张氏是肯定不能说自己没有给婆母报信的,可她又不能说出真相,急的额头都流汗了。
瑞阳侯夫人见姜嬷嬷说到了张氏便顺水推舟道:“是呀,就是她跟我说的。”
她话虽这么说,但在场众人哪里不知道她在嘴硬。
锦乡伯府夫人和米三夫人都是身经百战的内宅夫人了,要是看不出来瑞阳侯夫人的心虚和嘴硬才怪。
锦乡伯夫人想到一个猜测后心中一凛,她抬头看向米三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