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然吓的扔下碗就往屋里跑。
这世上有这么一类人,你若是对她十分的凶悍,她就会觉得惧怕,可你若是面对她时十分的软弱,她反而得寸进尺。
余柯的舅母就是这种人。
她原本刚进来时心里还有些打鼓,待看到余然如此害怕的模样时,她反而有了底气呢。
“你娘呢?”余柯的舅母一脚蹬在门槛上,手插着腰问余然。
余然看到其舅母,眼中闪过了一丝惧怕。
她是自小就害怕自己这个舅母的,她向来对余家人都没什么好声色。
只要余母领着余家姐妹兄弟过去,余柯舅母就会对她们使眼色,甩脸子。
余母是个软弱的,遇到这样的事也只能让孩子忍了。
余柯和其弟余时倒还好些,余然因为自幼体弱的原因,心气也有些弱,她比之兄姐更加惧怕其舅母。
余柯舅母看到余然不说话,就骂了她一句:“角料货的东西,连个话都说不出来。”
余然被骂的泪水涟涟,却因自幼就受其淫威压迫,并不敢说些什么,只是一味的低头擦眼泪。
余柯舅母及其姐妹看了就更想欺压余然了。
不过还没等她们付诸行动,门口就传来了动静。
余母和余时回来了。
两人看到那恶妇带着其姐妹们在门口堵着,就想到了尚在家中的小女儿/妹妹,自是急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