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若虽然觉得余五姑娘的身世不是问题,只要姑娘性情没有问题就好。
可这些年,她见了许多女子乱家的事情后就不敢轻易定下婚事了。
魏若不由得将目光看向了老太君。
老太君的面色有些晦暗不明,半响,她才道:“如恒哥儿所说,余五姑娘和他在地窖待了三天两夜,这事咱们是必得给余家一个交代的。”
老太君这话说的确实在理,他们确实要给余家一个交代。
“不过。”老太君话锋一转道:“恒哥儿毕竟是未来的安国公,他的媳妇会是咱们李氏一族的宗妇,她可是身世不显,但不能是个心机深沉,无才无德的人。如果这位余五姑娘是个心性高洁,可堪一教的人的话,那我们自会请人下聘将人迎进门的。可她若是有什么不妥的话,我是宁愿用别的方法补偿她,也不会迎她进门的。”
老夫人和李浩淼以及魏若三人听完这话后,不由得颔首应和。
老太君这话说的也有理,纵然那位余五姑娘不懂如何管家,如和应酬,可她们可以教她。
即便她身世不显,将来融入这京城的官眷圈内会有些艰难,但她们可以给她撑腰。
可她不能是个心坏的人,她们安国公府绝不能让这样的宗妇进门。
既已定下了要如何处置这件事,那打听这位余五姑娘的品格,就成了现在最为重要的事情。
安国公府的暗卫去了一波又一波,可打听到的消息却都只是这位余五姑娘自小就不怎么出门做客,她要么随着祖母和母亲去庄子上居住,要么就待在家里。
老太君和老夫人一听就有些发愁了。
两位老人家都问魏若:“这位余五姑娘该不会是有什么不妥吧。”
魏若这段时间也在想关于这件余五姑娘的事情,她想来想去都觉得,既然能让恒哥儿一眼就相中了她,把她娶回家,那无论怎样,余五姑娘的容貌和性情应当都是恒哥儿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