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凡直接给她打了个电话过来。

老爷子年迈的声音从光脑另一头传来，还带着几分跟平常随意闲聊时不同的严肃，初桐不由竖起了耳朵。

老爷子不跟她废话，电话接通后，直接将内容扔过来：“方淼，整个联盟里，尤其是有钱人，都不愿意跟她交恶，你知道为什么吗？”

许凡问，他也不是故意在这时候想要考一考初桐，不等初桐回答，就已经自己接着开口：“方淼手握着的方氏医院，是全联盟最高级的私人医院，那些治疗舱不能解决的，去方氏私人医院都能解决，在这里一个人，成为病人时，能得到最体面的对待。

所以，即便有些小病，在别的医院也能解决的，但仍旧有很多人会选择方氏医院。

还有一点，她们家的疗养老人院，在联盟也是数一数二，在里面能得到最人性化的照顾，保全尊严。”

初桐恍然大悟，谁都有个头疼脑热生病的时候，医生可不能随意开罪，而手握着全联盟最牛逼的私人医院的继承者，更不能得罪。

许凡听着初桐的话，满意点点头，继续道：“卢存义，手握着联盟内首屈一指的私立学府。囊括了幼儿园到大学，唯一一家不需要背靠着财团，仅仅凭着高昂的学费和社会募捐而运行的一条龙学府。就连是这种运营模式，在整个联盟都找不出来第二家，而且这家私立学府，在联盟历史悠久。”

老爷子低咳了两声，像是一下子说这么多话，有些口渴不适应。

但是初桐已经就在他列举出来的这两个例子里，明白过来此刻她的曾爷爷想要对她表达什么。

“您是想要让我跟他们谈谈生意？”初桐问。